舒妃一怔,转瞬笑道:“原来陛下都知道了。”
……
这个时候的国公府中,长歌舍不得睡觉,赖着时陌陪她说话,也正正说到了舒妃。
“我说怎么时照来得这样巧,方院正正正束手无策,他就忽然出现了,消息传到他那里竟传得这样及时,原来竟是你在那般处境下见到了舒妃。”长歌抬眸心疼地看向时陌,“你的伤如何了?我见你来的时候脸色非常不好,手也冰凉,如今呢?”
她用没有受伤的左手碰了碰他的脸颊,如今手指下已经有了正常的温热,她心中才稍稍松了些。
时陌握住她的手:“无妨,我自己下的手,自然有分寸。”
长歌心疼道:“必定很疼吧。”
时陌挑眉看着她:“你还有力气说别人疼?”
长歌:“……”
好吧,她理亏,她没有资格问这种话。
“那你这样公然见舒妃,懿和帝回宫后定然知晓,他若知道了,必定生疑你与舒妃说了什么,届时又该如何圆过去?”
……
“秦王殿下当时身受重伤,太医无力救他,他也无自救之意,对妾身道,陛下心中早有偏向,不愿信他与昱王,他以死自证清白亦无妨,但唯有一事,死前却需交代清楚。”
温德殿中,油灯如昼明亮,舒妃盈盈跪在青石地板上,嗓音轻柔,不疾不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