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伍茗不说话了。

宁国公被气得不成,实在不想看见他,伸手一指,“滚去祠堂好好反省两个时辰。”

伍茗沉默行了礼便过去。

宁国公跟夫人荆夫人商量,“这孽畜犯下这样大的错来,实在叫人看笑话,戎谨候府便对咱们恐怕也颇有不满,你备份重礼,带茗儿过去陪个不是罢?”

“老爷放心,过两日我带茗儿亲自去。”荆夫人身子病弱,一张脸蜡黄,却还是不得不操心儿子的事,她眉眼温和,问:“老爷可问清楚了,好好的,茗儿为何会跑去惹这样一桩是非?”

“这孽畜。”宁国公长叹一声,“这里头还有四娘的事,四娘去礼部侍郎林家办的茶会上,不知道在茶会上听了什么,回来就跟她兄长说了一通。茗儿也是个耳根子软,眼里容不得沙子的,听闻此事叫仆从出去打听,这一打听就打听出事情来了。”

宁国公说到这里,有些怨怼,“这戎谨候府也是,教女教成这样,一点不着家,成日往外跑。”

荆夫人嗔道:“老爷子说的是哪里话,当时给茗儿定戎谨候姑娘,不就看她泼辣自强立得住么?咱大晋朝又不若前朝那般,拘着女子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我听说开国时候连女子从军也是有的。这样说来,那戎谨候家姑娘也无错处。”

“话虽如此,男子还是喜欢贞静一些的女子。”

荆夫人摇头,“娶妻娶贤,贞静温柔又有何用,关键是得立得起来,撑得起一府生计。我儿子我知晓,茗儿样样都好,就是有些迂腐,得有个人管得住他。再说,到了老爷与我这个年纪,难道还只看女娘是否温柔顺从?我瞧溪儿无甚不好。”

宁国公见她喜欢,只得道:“你的眼光素来是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