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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无文豪巨擘赋诗作画。”

“那倒未必,我听闻卢八疯正闭门作画。”

“前头也有诗流传出来了,只不过符姑娘到底为闺阁女儿,戎谨候府不愿坏她名声,故事先封禁了一批。”

伍茗听到这里听不下去了,走出来与同窗说道:“你们既知人符姑娘为闺阁女儿,怎么还公然谈论她?这岂不是失之于礼?”

“伍兄。”先前在聊天的一帮同窗站起来纷纷向他行礼打招呼,为首那位解释道:“我们正谈论诗文与史上的舞蹈,符姑娘的舞跳得实在太好,理应被记录史册,我们便不自觉谈起来了,并非有意冒犯。”

另一个同窗则道:“这样好的舞蹈,我们谈论起来自然是带着一腔正气,绝无淫邪之意。”

伍茗皱眉道:“纵使如此,你们也不应该将一闺阁女儿的名字挂在口头上。”

有看不惯他的便说:“人符姑娘这样优秀,我们又不谈论别的,说一说她跳的舞怎么啦?符兄未免管的太宽了罢?”

伍茗内心气愤,却又不好意思直接告诉他们范溪是自己的未婚妻,免得他们说嘴,便道:“我府上与戎谨候府上乃是世交,我就听不得你们这样说一闺阁女儿。”

宽厚些的同窗见他气得脸都红了,忙道歉,“是我们思虑不周,并无冒犯之意,还请伍兄莫气。”

刻薄点的同窗则道:“符姑娘两位亲生兄长也在国子监里头念书,不见他们出来说嘴?”

说着那人斜睨伍茗一眼,“伍兄倒好,八竿子打不着的人,倒带着大义的帽子急吼吼说嘴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