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鸽!”

俞逆一把拉过她按在了地上,俯身贴近她威胁:“有没有人告诉你,这样挑衅男人,比牛鞭还顶用。更何况,你放了我七年的鸽子,攒了这么久,你猜我能不能让你夜夜笙箫?”

朝鸽脸涨红,推开他想跑:“你、你攒……”

她瞪他:“怎么可能,我不信这七年,你就没……那什么?”开玩笑,她不过才撩拨几天,他就乖乖上车了,怎么可能老老实实旱了七年。

俞逆摸着她的腰,使劲对着刚才受了折腾的地方按,“看来有的地,是没感受到肥料有多肥啊,是我太心慈手软了,你在怪我。”

“俞逆!”朝鸽简直不敢相信压在身上的人是冷脸影帝,这小黄枪开的也太猛烈了吧。

“你起开!我、我疼着呢!”

“哼!七年呢!你想都不要想。”

朝鸽看出他是要来真的,着急喊救:“你,谁折腾的你,你找谁去,我是朝鸽。”

“哼。”俞逆手指抹过她的嘴唇,说:“李朝鸽是吧?你做了就能不负责了吗?刚才,不是你主动想……唔……”

朝鸽亲住他,堵嘴道:“来就来,废话那么多。”

俞逆:“……”

他极力压制着最后的冷静看着她,手指抚上她的脸,半晌,轻轻喊了句:“赵鸽。”

似有若无的一声叹息,朝鸽身体一颤。她没想过,还会再听见他这样喊她。

这一声叹息,跨过时间沟壑停留在她耳边,性感又低沉,充满了无奈、惋惜、骄纵还有隐藏在层层深意和深邃眼眸中的心疼。

在他疼爱目光中,朝鸽眼眶立刻就红了。

俞逆摸了摸她的眼窝,轻轻吻了上来。

动作轻柔,饱含无限疼爱。

窗外的雨早已经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