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什么?你还能笑出来?”朝鸽一想到那段日子,就觉得小心脏泛疼,觉得自己倍儿可怜,他还能笑出来,朝鸽想打他了!

“你没人性啊,那记事本记得可都是我的辛酸史,你不该提起来就痛哭流涕吗?!”

太惨了,没记忆不说,连自己是不是自杀死了都不知道。

俞逆含糊摇头,没提他当初看到那个记事本时癔症了多少天,“你打算怎么办?”

“什么怎么办?”他转的太快,接受的太轻松,朝鸽都没跟上步伐。

俞逆瞥她:“你说呢?我们,你打算怎么办?”

“就,就炮友呗。”朝鸽底气不足道,她总不能直接说,我想做你孩子后妈吧。

“炮友?!”俞逆一副要吃了她的样子:“我竟然不知道,旅途走过那么多天,你拿我就当个炮友。”

朝鸽强打气:“那你还想怎么办,再说了,我、我不就只睡过一回。”

“一回?”俞逆像听到了什么天大笑话,“你不记,我可都记得,那晚过后,你着了道,没有一晚是放过我的。”

“俞逆!”

朝鸽万万没想到,他竟然能说出这种虎狼之话:“怎么可能,你别仗着我失忆了就糊弄我,就你那体力,还夜夜笙箫,我就是想拉着你真干那事,你看你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