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他又是桀骜张扬的,他一瓶一瓶和一个酒鬼赌酒,往嘴里灌着浓度极高的烈酒,还带着邪性的笑着看她,放肆的样子让她满脑子都是他喝酒之前对她说的话:我要是喝倒这个人,就立马吻你。
那天,喝得醉醺醺的俞逆把她压在酒吧后面的小巷,吻得彻底没了意识。
朝鸽意乱情迷被他吻着,已经忘记反驳,他没有喝过那个壮的跟头野猪似的男人,只记得最后被他吻肿了嘴。
一个没喝酒的人,却被查酒驾说喝了酒,还同一个醉醺醺的人在警局暂押犯人的房间睡了一晚。
而现在的俞逆,他是娱乐圈吃手可热的影帝,他随便写的剧本让多少投资人趋之若鹜,他的粉丝甚至为他一统了粉圈话语权,他的世界再不是一辆车,一眼望到底,而是眼前的三百多平的房间。
而朝鸽,才刚刚踏进去,已经觉得分不清方向了。
只是,她所有游移不安,都被俞逆开玩笑似得一句话尽数打散。
他说:“滚过来写检讨。”
朝鸽愣了愣,就十分简单的,顺理成章地坐在了他的沙发上。
坐在房子的正中央,仿佛就坐在了他世界的中央。
第34章
朝鸽魂丢了一般,坐了很久,直到手里连纸笔都塞进去后,她才反应过来。
她睁大眼睛,“你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