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人剥夺了他的驾驶权利,还要和他冷战?

侧头,女孩长发松松的绑成马尾,边缘细碎的发丝柔软的顺在白晰的脖子上,眉心微蹙。

简单的穿着让她看上去更像个单纯、温顺又好脾气的女孩儿。

这是她大部时候的形象,就像是个无论你说什么,她都会笑着对你说好的人。

而实际上呢:脾气倔强、固执、古灵精怪、主意大到胆大包天,谎话连篇,连他也敢耍。

江从语目不斜视,面目严肃。

叶子颂:“还在生气。”

江从语斜过眼睛瞟了他一眼。“没有。”

“脖子,没事吧?”

江从语松了一只手,摸了摸脖子。

摇头。

“为什么不打我,我昏了头了,你可以打醒我。”

江从语只摇头。

“如果下次,不会有下次了。和解吧。”叶子颂侧着头,看着江从语。

见她点了头,便转回头来,舒服的靠了,闭起了眼睛。

在他身边办事的人都知道,当他发脾气的时候最好远离他,避免引火烧身。

而现在他要离远这个掘强又固执己见的人,避免节外生枝。

一物降一物,如果他是那只怪物,那这丫头就是降他的那只癞□□。

叶子颂嘴角微微上扬着。

车里异常安静,各人怀揣着各人的心事。

叶子颂浸在自己的愧疚、讨好、服软中。

而江从语浸在自己的生死时速中。

叶子颂没有昏了头,而是她自己昏了头。

她只是怕死,她太怕了,以至于没由头的把这种恐惧、和不甘心发泄到一无所知的他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