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往她以为叶子颂所拥有的财富都是上天注定的,因为他有上天给予的智慧。

而此刻她再不敢这么认为,便再也无法心安理得。

叶子颂就这样渡过了病倒后的第二天。

第三天忙了一上午,棘手的、必须他亲自过目的事情也大概都处理掉了。最后开了个视频会议,对他不在期间的事务进行了一些规划、统筹,下午总算消停,开始了悠闲的养病生活。

幸亏他这毛病不需要静养,午后来了一个不安份的人,钱柘远。

钱柘远上着一件象牙色的薄毛衫,下着一条纯黑色工装裤,加上一双白色板鞋,潮的像个20岁小伙。

这个潮人在叶子颂床前来来回回的踱步,怪模怪样的打量。

“这怎么看怎么像坐月子。”这就是钱柘远打量后的结果。

叶子颂噗的笑出声来。

“怎嘛?跟小嫂子运动过度啦?悠着点,三十岁人了。”钱柘远说着朝叶子颂一眨眼。

“我怎么看你,怎么不像来探病的。”叶子颂将背在枕头上蹭了蹭,换了个舒服的姿势,抬起一双手臂枕在脑后。

一副愿闻其详。

钱柘钱笑了,笑的贱兮兮的。

“我就是来看看你,再顺便跟你说点儿小事情。”说着在手指头上比划他的那一点小事。

叶子颂以一副早就了然了的神情看着钱柘钱。

“真是顺便的。”钱柘钱又笑了,还是贱兮兮的。

钱柘远提了一把椅子安到床旁,叶子颂跟前,坐了。“我就想你给我断个对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