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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该该,”苟君侯瞅准机会一把抱住谭啸枫,任凭她怎么挣扎也不放开,“所以我觉得你刚才那一巴掌打得还不够狠,你多打我几下吧,来!”

谭啸枫也是半点不客气,当真伸出手朝苟君侯疾风骤雨一通乱打。

“你说好很快来娶我呢,你没信用!你一直说你有办法有办法,把你娘招来了就是办法?还有,”谭啸枫厉喝一声,“谁让你入赘了,还在门口跪下,你要不要脸……要不要脸?!”

话没说几句,泪倒是流了好多,苟君侯知道她是心疼自己,埋怨他不该那么做,可是他苟君侯是谁?俗世中的规矩在他眼中实在不算什么,所谓的赘婿下贱在他心中也毫不影响,这个世上他只在乎自己真正在乎的东西而不愿意为别人眼中的好坏贵贱而活。要是谭中言真的答应了倒好,等那位老头子蹬腿一去,他不是既抱得美人归,还落得好大一份家产嘛。别看谭家以诗书传家,家里

可是富得流油,就不说该拿的孝敬之类的,就说谭家这么多年来族谱上出过的进士就多达十二位,一代累一代,不仅名声好钱更是花不完。

“我就是臭不要脸,”苟君侯长叹一声,把谭啸枫的脑袋死死的抱在怀里,“好久没见到你了,好想你呀,枫丫头。”

谭啸枫忍不住鼻子发酸,终于伸出手去也紧紧的抱住苟君侯的腰,正准备一述离别之苦,却不小心被苟君侯精心准备的牛皮腰带挂了一下手。

“哎哟,这是什么东西?”

谭啸枫低头一看,发现苟君侯的腰带上布满了造型精致的铜牌玉饰,好家伙,这人出来翻个墙竟然配上蹀躞带,如此骚包竟然不嫌弃麻烦的吗?

所谓蹀躞带,是一种十分美观兼实用的腰带,可以收纳很多东西,刀子、钱、笔、扇子、香囊等等,造型大概就是一条现代皮带上面坠着十几根小带子。可是苟君侯身上的这根蹀躞可谓是骚包到了极点,缀满了白玉黄铜,不仅仅实用性大大减少,重量也大大增加了。

苟君侯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出来见你,我自然要打扮得漂亮些。”

谭啸枫噎了一下,忍了又忍才说:“你已经很漂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