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啸枫真挚的点头:“很缺呀。”
苟君侯挑眉,用刀背挑起鲁牛的头颅,说:“本少爷做出的承诺从不失约,这颗头已经有人定下了。”
定下鲁牛人头的当然是聂佳慧母女,聂佳慧的尸体仍然停在义庄,可是她的女儿却早就随着那座付之一炬的木屋化为灰烬了。
苟君侯和谭啸枫牵走了几匹绑匪的马,然后连犯罪现场都懒得收拾,就策马回到了那片木屋前。
苟君侯的确不曾食言,他说过——必然亲手斩杀此人头颅,拿来此地祭奠。
他做到了,而且只用了很短的时间。
被烧掉的木屋并没剩下什么东西,那个地窖也变成了一个黑漆漆的深坑。苟君侯和谭啸枫找来木柴,把鲁牛的头扔上去,浇上烈酒扔下一个火折子。烈火猛的腾起,在人头上燃得十分畅快。
谭啸枫注视着这一幕,一时不知道心中是什么感受。不过短短几天,发生了太多事,而她的心境也发生了很大的改变。
“这件事……”谭啸枫目光茫然,“就算结束了吗?”
“当然没有,”苟君侯的目光深沉,“还远没有结束呢。鲁牛……不过是个小角色罢了。”
谭啸枫沉默了,她当然知道事情不算完结,可是她已经不知道还能做什么了。
苟君侯总是能很轻易的看透谭啸枫的想法,他把谭啸枫揽到自已怀里,然后把下巴放在她头上,说:“官吏不清,律法不明,此类事情就会永不断绝。”
“那怎么办?”谭啸枫皱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