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啸枫犹如被人当头泼了一桶冷水,心底十分尴尬,好在谭啸枫此人从小撒泼装疯演技一流,虽然会错了意自作多情了一把,可仍然不动声色的说:“这能一样吗?”
“怎么不一样了?”苟君侯十分正经的说。
“这……”
谭啸枫转念一想,一件是天天穿身上的,一个是夜夜盖身上的,好像……的确是没什么差别。
一向不怎么聪明的谭啸枫后知后觉的发现,她送苟君侯衣服好像的确不怎么合适啊。毕竟苟君侯现在送她一床被子,谭啸枫都自作多情了一把,她当初突然送衣服给苟君侯,他得怎么想啊。怪不得一脸不高兴,苟君侯肯定认为谭啸枫前脚要和他结拜,后脚就来和他勾勾搭搭了。
谭啸枫……谭啸枫她冤枉啊!
狗东西一天穿得破破烂烂的不是碍眼睛吗,况且……而且……再说了……苟君侯再怎么说也是她师父,徒弟给师父弄件衣服怎么啦?
都怪苟君侯……
谭啸枫眼神哀怨的盯着对方,个狗东西也不知道早点来找她学织毛衣,早学会了给自己织了,不就没这回事了吗?
苟君侯被谭啸枫盯得有点发毛,他眼神闪躲,犹豫了半天,说:“我……苟君侯绝不欠你人情,你送什么给我……我就还差不多的东西给你两不相欠!”
“是吗?”谭啸枫怀疑的问,她怎么觉得苟君侯一脸心虚的模样。
“是!”
好的,谭啸枫终于确认了,苟君侯心里有鬼。
难道他在毛毯里藏了什么毛刺,想整自己?
晚上,谭啸枫躺在床上把毛毯翻来覆去的找了一遍,也没发现有什么不妥之处。
“嘶……那苟君侯今天怎么表现得那么奇怪呢?”谭啸枫喃喃自语,“我送衣服给他,他肯定误会了,不然不会摆了那么久的脸色。现在还要送我毯子,说什么两不相欠……这不像他啊?”
的确,在谭啸枫的认知中,苟君侯不高兴了肯定得报复回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