苟君侯每说一个地方,就攻击哪处,他没拿刀,赤手空拳也打得谭啸枫难以招架,虽然多数点到即止也让谭啸枫惊出了一身冷汗。
“你很聪明,箭也射得很好,”苟君侯收了手,说,“反应快也很灵活,只是没见过血不够狠,总归是纸上谈兵。”
“那怎么办?”谭啸枫大汗淋漓,撑着膝盖问。
“去跑几圈吧。”苟君侯说。
“啊?”谭啸枫满脸疑问,“还没到跑步的时间呢。”
苟君侯从怀里掏出他自己裁的手帕,慢条斯理的擦着汗,说:“我让你多跑两圈,以后遇见打不过的至少能多点保命的本事。”
谭啸枫娴熟的翻了个白眼。
傍晚,谭啸枫拖着几乎已经不听使唤的身体去墙上看了下他们制作的日历。
“啊——”谭啸枫哀嚎一声,今天又该她做饭,她垂头丧气半死不活的朝厨房挪动。
“我去吧。”苟君侯突然说。
“啊?”谭啸枫抬起头呆呆的看着苟君侯。
“一看你就想敷衍了事,”苟君侯一边挽袖子一边绕过谭啸枫朝厨房走去,“前几次弄的东西连狗都不吃。”
谭啸枫愣了一下:“那你不是吃了吗?”
苟君侯没说话,只给她留下一个潇洒的背影。
谭啸枫虽然蠢了点,爱钻牛角尖,有时候反应还很慢,可她毕竟不是个傻子啊。她瘫在桌子上,盯着苟君侯在厨房里忙碌的身影发起了呆。
这还是苟君侯吗,这么善解人意了?
事实证明,苟君侯善解人意起来,能让谭啸枫感到羞愧。
吃完饭,谭啸枫起身要收拾碗筷,人家都这么不计前嫌帮你做事了,谭啸枫也不能享受得太理所当然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