苟君侯把谭啸枫织好的毛衣往怀里一揣,一言不发的走了,只留下莫名其妙的谭啸枫在原地生闷气。
第二天,给谭啸枫喂了招之后,苟君侯就失踪了。这一消失,直到傍晚才回来,连午饭和晚饭都没吃上。
“给你。”
一大捆绑得像柴火的羊毛被扔在谭啸枫脚下,这捆羊毛即使绑得死紧,也有好大一堆,扔在地上高度都到谭啸枫的胸口了。
谭啸枫目瞪口呆:“你……”
“不是说羊毛不够了吗?”苟君侯一边把粘在头发上的羊毛挑出来,一边说。
“你哪儿来的?”谭啸枫问。
“当然是羊身上剪的,”苟君侯说,“正好我还打了一只羊回来,明天吃烤羊肉吧,我想喝羊肉汤。”
提心吊胆了一天,以为这么晚没回来的苟君侯是被大猫叼了去的谭啸枫一瞬间怒火中烧。
“你有什么毛病啊?”
苟君侯一愣:“你突然发什么火?”
“我发火?”谭啸枫深吸一口气,冷静了一下,说:“跑出去也不说一声,你知不知道我会……算了,说了你也不懂。”
苟君侯的确不太懂,但是冥冥之中他又仿佛有点明白,于是他说:“不是你说没有羊毛了吗,现在够了吧?”
“是有没有羊毛的问题吗?”不说还好,越说谭啸枫越生气,“明明是你昨天莫名其妙的,送你东西都没有一句感谢。”
苟君侯又沉默了,他想了一会转移话题,说:“羊毛全部给你,够织很多衣服了吧?”
“你……”谭啸枫气得一个倒仰,“你做梦,自己做去吧!”
谭啸枫气冲冲的回屋了,苟君侯把羊毛山堆放在厅房,也转身回了房间。他浑身都是汗,头上沾满了羊毛和草屑,身上还有一股臭烘烘的羊骚味,十分狼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