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把它们弄出去。”谭啸枫说。
“弄哪儿去?”苟君侯一头雾水。
“随便你,外面、你屋里都可以!”
“我屋里放不下。”
“那就扔了!”
苟君侯问:“你不做衣服了?”
谭啸枫嘴硬得很,虽然早就想把草席换成羊毛毯可还是倔强的说:“不做!”
这是她的一大缺陷,为了面子死也不肯低头,苟君侯分明没有和她较劲的意思,可她就是要莫名其妙的紧抓着不放。
苟君侯和谭啸枫四目相对了一会,然后转身就走。
“苟君侯,你……”
不能大逆不道……不能犯上……他是师父……他是师父……
谭啸枫把这句话翻来覆去念叨了好几遍才压下心头邪火。
“算你狠!”
已经在谭啸枫心里被千刀万剐的苟君侯并没有注意到谭啸枫的不高兴,他还是按部就班的干着自己的事,喂狗放羊揍谭啸枫。
好气啊,不仅生闷气,还打不过苟君侯!
“身为女人,天生力弱,和男人比力气是没用的,要攻就攻致命处,脑、咽、心肺、腋下、腹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