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人就这样揣摩着圣意，直到下课铃声响起，老师心头一阵绝望，完了，结束了。

在铃声响起的同时，顾千染也把最后一步写完，转过身：“好了，所有步骤都在这了——”

他的声音忽然停住，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教室后面。

半晌，他眨巴眨巴眼睛，盯着那位西装革履的年轻男人，问道：“您是哪位？”倒不是他忽视了旁边的几位领导，只是这位气场实在太强大，叫他不得不忽视掉其他人，只把注意力放到对方的身上。

他一出声，其他人也察觉到不对，纷纷转过头来，只一眼，便有人惊呼出声，然后很快捂住了嘴。

年轻男人没有理会这小小的骚动，而是举起手来。

顾千染紧盯着他的动作。

对方鼓了两下掌，唇边扬起一抹笑意，称赞：“课讲得不错。”

“呃……谢谢。”顾千染挤出微笑来，气氛好诡异啊。

领导们也反应过来了，立刻说道：“顾董，向您介绍一下，这是我们学校的创新课程之一，由学生上台扮演教师的角色，和其他同学交流自己的学习经验和见解，旨在改善课堂氛围，增加学习的趣味性。”

顾千染听他胡扯一通，心里很佩服他能硬着头皮编出来这么多。

“嗯。”顾董随意地点点头，不是很感兴趣的样子，只是一直打量着顾千染，似对他很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