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咱们毕竟是夫妻,去留之事还望你慎重些。你若愿意留在我身边,往后我不会再禁锢与你。

信中的内容倒是十分的诚恳,但她却觉得这封信的言辞只见,也太虚伪了些。

若他真任凭她去留,昨夜又怎么会发生那种事?

不过是些想诱惑她步入陷阱的虚假言辞罢了。

当天,方冬弦便回去了,倒是也没人阻拦。

她回去时什么东西都没带,就是孑然一身。

她回去时,锦辰搂着她嚎啕大哭一场,这次的事故,大概是让他吓坏了,到底是个小孩子。

她回去后,接连两天,锦辰不愿去上学,她走哪儿锦辰都紧紧跟着,她心疼锦辰,所以没有拦着他,走哪儿都带着他一起去。

也是因为这样,她没法儿去上学,听徐教授说学校那边有人去给她请了假,她也就放心了,索性又在家待两天,陪陪锦辰。

徐夫人问了她许多问题,她无意隐瞒,但她和顾信礼之间的事情注定无法解释,于是只能讲个大概。

只说在老家时的故人,这次在上海遇见,强请了她去家里做客。

虽然方冬弦轻描淡写,但徐夫人却听出来,猜想是那个混账以前在老家时就纠缠阿弦,如今在上海遇见,更是强行把人拐了去。

不用想都知道,被那种混账带走,会发生什么。

徐夫人听了之后,即惋惜又心疼,却还是问道:“他可说要娶你?”

方冬弦皱眉,有些赌气,“我才不嫁他。”

徐夫人却想歪了,心疼的用手帕抹了抹眼角,只拉着她的手安慰,“没事了阿弦,都过去了。”

方冬弦点头,“嗯,都过去了,往后我再也不怕那混蛋,可以安心过日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