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昀这会儿倒是也好说话,任由白秋令抓着他的手放回胸前,然后起身坐在他腿上,垂眸看他衣服散乱双颊微红,头发铺开在身下惹人怜爱的委屈模样,笑道:“好,我听着。”
白秋令像是从他眼中看到自己这“糟糕”的样子,将他推开自己也坐起来,一边整理衣服一边说:“我自然是要和你说的,我们现在就出发回云隐,路上我和你细说。”
唐昀目光定在他身上许久,才道:“那便路上说,但眼下我也有件要紧事没有办,秋秋在房中等我一下可好?”
“嗯?你还有何事要办?你身体还没好,有什么事我替你去。”
“这件事还是我亲自办比较妥当,只是我还有一事和秋秋确认。”唐昀从床上下来,站在床边也将衣裳整理妥当,从旁取了挂在床边的折扇拿在手里,又道:“这
手腕,腰上,背上,是不是在临海山庄取剑时受的伤?”
白秋令一句“不碍事”也就三个字,唐昀也没让他说完,刚一个“不”字出口,便被点了穴。
他不可置信睁大眼睛看着唐昀,整个人坐在床上动弹不得,连话都说不了。
唐昀倾身过来又在他唇上吻了吻,轻声道:“我与谷主串通骗了秋秋,几日前我便好了——秋秋若是生气,在这里等我片刻,待我回来了亲自向秋秋请罪,到时秋秋想怎么罚怎么罚。”
白秋令一时憋得面色通红,唐昀拿不准他到底生没生气,上一次生气便出了那样大的事,他怕这人真的气狠了非要冲破他十成十的内力点下的穴,站在原地斟酌片刻又讨好地在他额前蹭了蹭,道:“秋秋千万不要伤了自己,我去去就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