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轻转过身来看着他,目光十分冰冷,“若时煦有个什么三长两短,朕必不会放过你!”

单于看着楚轻,推开张然,也不再有过激的举动,只道:“宣珏少主重情重义,怎么你就不似他那般!”

话落,单于愤愤的转身离去。

看着单于离去,张然张了张嘴,对又背过身去的楚轻道:“皇上,到了晚膳点儿了,奴才先给您传膳吧。”

楚轻未动,依然看着前方的龙椅,心里有种说不出来的沉闷感,他知道自己是喜欢赵时煦的,一直都是,如若不然,他不会将对付南境的计划一变再变,一拖再拖。

可他也非常清楚,想要坐稳龙椅,紧握皇权,这大靖的每一块土地都得撰在自己手里才万无一失,所以,他不能让南境成为例外。

而赵王也绝不会jiāo出南境兵权,他要的便是让赵时煦怀上他的孩子,让那孩子同时流着南境的血脉,如此一来,做什么都是方便的,就如同早前萧阮说的那般,他清除了萧家,又会迎来一个赵家。

不过这一次,他已不再是之前无实权的皇帝,他不会让赵王称心如意,所以南境非灭不可。

“皇上?”张然轻唤一声。

“张公公,宣长孙侯爷和顾国公进宫。”楚轻声音淡淡的吩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