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然听后,顿了一下终是没有多劝,只道:“奴才遵旨。”

“十命还没有回来?”

“还没有。”

楚轻挥挥手,张然即刻下去命人传旨。

待这大殿空无一人时他才转过身来坐在地上,这偌大的皇宫,赵时煦一走,他便觉的空空dàngdàng的,从前即便赵时煦住在偏远的雎容院,可只要想到这宫中有他,楚轻都不会有这种空dàng的感觉。

长孙长吉坐在马车内还在不停的抱怨,这原就是晚膳点儿,他的饭才吃了一半哪知道楚轻就催命似的召见,弄的他只好在车内啃点心。

“爷爷,您别噎着了。”长孙劲松看着,担忧的提醒。

长孙长吉幽怨的看他一眼,问道:“劲松啊,你说咱爷孙俩这到底是什么命啊?想闯dàng江湖,结果没闯dàng成,想在京都做个富贵闲人,结果富贵是富贵,可就没有一刻闲过。”

长孙劲松听后,苦涩一笑,“说明大靖需要咱们啊。”

“咱爷孙俩,一个老的半截身子都进棺材了;一个对朝堂之事一窍不通,怎就如此繁忙了。”长孙长吉边吃边抱怨道。

劲松瞅着,却只是笑笑不语。

瞧着劲松脸上遮掩不住的担忧之色,长孙长吉喝了口水润了润嗓子,这才道:“你担心赵小王爷?”

劲松听他爷爷直接说出来,也不避讳,“嗯,时煦身子沉重,此番遭受了这样大的打击,不知是否承受得住。”

“那小娃娃jg灵着呢,不会有事的。”长孙长吉随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