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时煦忽然也想了起来,那天楚轻的话是只说到了一半,但是在这之前,他和他可是在影左盟待了一日的。

楚轻看着他,知道他在想什么,握着笛子道:“无论怎么说或许你都不信,但我当真没有。”

赵时煦看着楚轻,一下子倒也不知该不该信他了,“都说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我现在还处于‘怕’中。”

楚轻凑近他,抬起手捧着他的脸,认真道:“你相信我。”

赵时煦未有多言,楚轻却忽然凑过脸他亲他的唇,紧紧的拥着他。

赵时煦挣扎不过,直接被他亲的压在了chuáng上;然而楚轻并没有多余的动作,只亲吻过后便放开道,盯着他的双眸,“时煦,我”

赵时煦看着楚轻,然而楚轻想要跟他说什么,可是这一声呼唤后却又不知该从何说起。

“我是真的爱你,无关南境,无关利益。”楚轻避开赵时煦的双眸,不去看他,想要说的东西有些多,但却不知该如何开口,只能道:“你相信我。”

今天恐怕是楚轻第一次跟他说了这么多次‘相信我’,赵时煦一向觉得自己十分潇洒,从不执着于儿女情长,但楚轻让他反常了好多次,这一次亦然,他受不了双眸满是悲伤的楚轻,竟想要将他的悲伤亲手抚平,竟怀念以往那个冷冷淡淡,时不时怼他两句的楚轻了。

想到此处,赵时煦也对自己有些无语。可是却又只能端着,连他自己都不知道这般端着是为什么,或许,真的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吧。

“相不相信这种话,我即便说了,也是没有实际作用的,不是么?还是先顾着眼前的事吧。”赵时煦说着,将楚轻一把推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