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轻看着他,内心一阵触动,也不再多说什么,只将腰间的玉笛拿了出来递到赵时煦面前。

赵时煦看着那玉笛,撇开其他的不说,这些日子,没有这玉笛在手上拿着或者时不时的chui一chui,他还有些不习惯。

楚轻见他不接,便道:“以你的聪明睿智,我爹的身份你应该已经查到了,他曾经是大靖的男后,虽然只有短暂的一年。”

赵时煦听后,未有作声。

楚轻垂眸看着手上的笛子,声音很轻,“时煦,我不是有意骗你生我之人是我爹不,我就是有意的,因为他当年为太多人所不齿”

赵时煦听着,不知怎的,楚轻跟他来软的,他一下子竟还有些手足无措,这完全不像他平日里认识的那个楚轻。

“可你始终骗了我,这是事实。”赵时煦依然淡淡道,事实总不会变的。

楚轻没有否认,千言万语也只有一句:“对不起。”

赵时煦看着楚轻,蓦地有些心疼,他不知那心疼是从何而来,只是楚轻双眸里的神情不似他以往见着的那般冷淡或是y狠,而是带着浓浓的抹不去的悲伤。

“我当真没有想过利用你,这只笛子是我爹最心爱之物,当年我和他一起离开宣家时,他什么都没带,只带了这只笛子,后来入宫辗转几侧到了雎容院这笛子也一直带着,就连他死的那日也用这笛子最后chui了一首曲子给我听。当日在宫中,我见你找到了这笛子,是我这么多年来最开心的时候”

赵时煦看着他,隐下心中的叹息,只道:“当日在影左盟你为何不说?”

楚轻看着他,其实那时在影左盟他是准备说的,只是当时恰好袁战派人过来请他去议事厅,所以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