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时煦走进来,恰好听到他说这话,不由的笑了下,“兄台,我替你付了酒钱,你留下你的胡子,说起来你没亏啊。”

听到赵时煦的声音,那醉汉才不再嚷嚷,转头看着走进来的赵时煦。

赵时煦也看着他,蓦地发现这醉汉没了胡子,换了身衣裳,容貌竟十分英俊,果然不管哪个年龄段的帅哥都是要靠捯饬的。

“是小兄弟你把我带回来的?”

赵时煦点了点头,“嗯。”

“多谢了,你的酒钱我日后会派人送来的。”

“不必了,刚才不是说了吗,胡子抵了。”赵时煦笑道。

那醉汉看着他,竟也笑了起来,“小兄弟你有点意思啊,倒也不是我要欠人酒钱,只是我才进云州,就遇到了小偷,银子不翼而飞,我也是无可奈何啊,但不管如何,还是多谢。”

“说谢的话,兄台得多谢那个花盆,若不是它不偏不倚的砸在我脚下,我自也不能给你结账。”

那醉汉一听此话,“哈哈”大笑起来,“你当真是有意思,这恩惠我记下了,告辞了。”

“兄台哪里去?”赵时煦问道。

“我有些私事要去办,就不叨扰了。”

“兄台脖子上挂着的那块小金牌,我曾经见过。”赵时煦不再废话,直接切入主题。

那醉汉果然在听到这话时而驻足,继而摸了摸脖子上的小金牌,回头看着赵时煦。

赵时煦道:“如果我没猜错,兄台的这块小金牌和我之前见到的那一块,应该是一对,因为我瞧见那上头的几行文字是被一分为二的。”

那醉汉看着他,脸色严肃了几分,“你在哪儿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