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落,宣冉拿起一旁的香,给一众牌位上了一柱香,而后才离去。

赵时煦觉的自己的身体已经好的差不多了,有些事就该提上议程了。

想着,赵时煦垂首看了下自己的腹部,算算时间,再有几日就三个月了,不能再拖了,想着,赵时煦叹了口气,摸着自己的腹部,一脸纠结的道:“球球啊,不是我这当爹的不要你好吧,就是我这当爹的不想要你,你下次投胎选个好人家,最好还是选个女人,毕竟这种事儿女人比较擅长,是吧。”

说着,赵时煦将已经煎熬的堕胎药送到了自己的嘴边,想了想后还是道:“你放心,你不会痛苦的,愿咱们有缘再见。”

话落,赵时煦直接张大着嘴巴抱着碗就要喝下去,然而房间门却被全淼砰的声推开了,唬了赵时煦一跳。

“三水,你做什么?”赵时煦喝道。

全淼看着他的药碗,而后道:“庄主,那醉汉醒了。”

赵时煦顺手将碗放下,“当真醒了?他可睡了一天一夜。”

“是啊,醒了,他想见您。”全淼赶紧道。

赵时煦站起身理了下衣襟,“那便去见见吧。”

见赵时煦起身而出,全淼松了口气,赶紧走过来将那堕胎药一股脑的倒了,而后对身边伺候的人道:“谁让你们给庄主煎这药的?”

“是庄主吩咐的。”

“以后若庄主吩咐你们这事儿,你们就偷偷来告诉我,知不知道?”

“这是。”

全淼松了口气,要不是他刚才在后厨发现了药渣,就完了。

想着,全淼扔下碗,这才赶着去追赵时煦。

那醉汉醒后依然吵吵嚷嚷的,说是胡子被人剃光了很是不习惯,让人赔他的胡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