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太后冷哼一声,“那小王爷以为是什么事呢?”
“若因为这件事让太后如此生气, 那臣当真是无可奈何, 因为奴才求救,臣才出了手,毕竟臣善良, 经不住下头的人哭求。”
“赵时煦!”萧太后见他一副不甚在意的猖狂模样,拍了一下扶手,将掌心都拍红了, 疼的她暗里悄悄握了握。
“太后,宫中太监虽受你管辖,但臣身为南境小王爷,要一个太监的权利还是有的。”
“小王爷若需要太监伺候,大可禀报哀家,不用亲自出手。”萧太后怒瞪着他。
赵时煦微微一笑,“这确实是小王的不是,下次再遇到这种事,小王一定先向太后禀告,再出手。”
“你!”萧太后气的哆嗦,头上的凤钗都歪了些。
赵时煦瞧着,将玉笛有一搭没一搭的敲在另一只手掌上,道:“太后,这宫中诸事说起来,到底是由您说了算,还是小王说了算,还真是说不清楚。”
萧太后睁着双眼瞪着他,“你什么意思?”
赵时煦垂首笑道:“萧将军和太师大人现如今是什么情况,您很清楚,皇上现下倚仗的是谁,您也清楚,所以,别说是个太监,哪日,小王若想要您的女儿,公主殿下,那都是可以的。”
“赵时煦,你无法无天!”萧太后怒斥道,一下子从椅子上站了起来,然而站起来后他才发现赵时煦手里拿着那支玉笛。
见到赵时煦手里的玉笛,见到他拿着玉笛敲在手掌上闲适自得的模样,萧太后惊了一大跳,光影重合间,她似乎看到了宣珏一般,惊的她倒吸一口冷气,跌坐在椅子上。
这种相似的感觉,她在楚轻身上都没有感觉到过,没想到竟在赵时煦身上感觉到了,是因为那支玉笛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