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阮怒的整张脸都憋红了,愤恨的盯着赵时煦,“赵时煦,仗着南境你就敢如此胡言乱语了么?你要知道,南境离你十万八千里,在这皇宫,你什么都没有。”

赵时煦看着萧阮,笑道:“什么都没有不要紧,只要有皇上一人就够了。萧大将军,不瞒您说,我在南境救了皇上时,便对皇上一见钟情,皇上对我也是钟爱有加,不然我那时进宫,皇上为何让我入驻中宫?”

“赵时煦,你找死!”萧阮大怒,提剑就要朝他砍去。

“赵小王爷所言极是。”

楚轻的声音恰好响起,众人循着声音看去,见他正站在身后,微笑着看着赵时煦,由于赵时煦方才那番话的缘故,大家一看,总觉的楚轻看赵时煦的眼里都是一片深情。

赵时煦看着楚轻,眼神稍微躲避了一下,对自己方才那些话略有些尴尬。

萧阮握着拳头,盯着楚轻。

楚轻看着他,神色与从前无异,“阿阮,朕知道你是关心朕,但因为一件小事闹成这样,成何体统?”

萧阮看着楚轻,脸色难看之余还有些心伤之意,“小事?你的事在我眼里不分大小,你流血了”

楚轻与他对视,安抚道:“朕知道你的关心,也收下了,但此事到此为止,母后那儿朕自会去解释。”说着,楚轻看了眼肩头和背部都被血染红的十命,道:“十命毕竟是顾国公的儿子,若真打死了他,国公爷那儿也不好说。”

萧阮沉着脸,“不过一个弃子罢了,有什么要紧。”

十命抬了下眼皮,面上却看不出什么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