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时煦喘着重气,脑袋晕的不行,但听萧阮这么说便知他对和魏国结盟的事已经是胸有成竹了,待与魏国盟约达成,便可攻打南境了。也不知道楚轻那边究竟部署的如何了?

若真让萧阮得逞,第一个遭殃的不是大靖,而是南境无辜的百姓。毕竟,南境实力再qiáng也未必抵得过两国的合力夹击。看来,这破书真的是在想着法的让自己靠向楚轻啊。

想到此处,赵时煦连这个时候都想无奈的叹口气,不过正在此时,他眼角余光却瞥见前方已有一人匆匆赶来。

赵时煦看着,眼底忽然蓄着笑意,然后便猛地咬了下自己的舌头,顿时清醒了许多。他站起来看着萧阮,笑道:“萧大将军,你可想知道皇上的手是怎么受伤的?”

这话一落,萧阮停下了举动,看着赵时煦。

赵时煦瞧着被制住的十命,道:“十命,你跟在皇上身边,对皇上的事最清楚不过了,既然大将军那么想知道,你就实话实说。”

十命听赵时煦这么说,立刻明白了他的用意,道:“是小王爷所伤。”

这话一落,不止萧阮,连在场所有的禁军都惊讶了,忍不住的小声嘀咕起来,一时间,朝阳殿外响起唧唧咋咋的声音,听的萧阮十分愤然,喝道:“赵时煦,你好大的胆子!”

赵时煦依然笑道:“好大的胆子?这不过只是我和皇上在月下相互切磋,我好胜心qiáng,皇上处处退让,这才不小心伤了他,对此,我也是十分心疼。但打是亲骂是爱,也没什么。”

萧阮听着,脸色更是难看,“你说什么?”

赵时煦看着他,“我说,我与皇上情投意合,昨儿在月下以武会情,我一时失手伤了皇上的掌心,为此,我答应了皇上,伺候他饮食起居,喂饭喂汤,直到手伤痊愈。”

萧阮抬起剑指着赵时煦,眼中杀气不再隐匿。

赵时煦丝毫不受威胁,只道:“萧大将军,皇上钟情我已久,毕竟,比起整日只知打打杀杀的您,我更为贴心一些,所谓芝兰玉树,大概就是说的我这样的人,配皇上,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