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太师却不等赵时煦的回答,又高声道:“说起来,南境的地名与国号相冲,早就应该改一改了,直接立为南郡如何,撤掉藩王制,这样更显南境的忠心,小王爷你觉的呢?”

“小王爷。”全淼在身后听着原本就出了些汗,如今听萧太师这么一说,更是急的唤了赵时煦一声。

赵时煦却还是很淡定,只笑道:“这个嘛,萧太师得去问问皇上,到底这大靖是楚家做主,还是萧家做主呢?”

话落,赵时煦冲他略拱手,朝前而去。

萧太师因为赵时煦的这句话,脸色变的很是难看,怒瞪着赵时煦的背影,眼神狠厉的渗人。

待快要到鸾凤殿时,全淼才吐了口气,道:“小王爷,那位萧太师是个不好惹的狠角。”

赵时煦还是一副漫不经心的样子,只道:“从我们昨日进宫起,遇到的人哪个不是狠角?”

全淼垂了下头,明白赵时煦的意思。

赵时煦虽然看着漫不经心,但心里还是有一番考量。

从萧阮,萧太后以及萧太师对他的态度就知道,现在想除掉他,除掉南境的,不是楚轻,而是萧家。

那楚轻呢?楚轻在他们这些人里扮的什么角色,坐山观虎斗?

赵时煦一时有些想不明白,但在看到鸾凤殿新改的名字时,忽然觉的,楚轻不是坐山观虎斗,而是在老虎头上拔毛。

而自己就是那头老虎,但显然被他楚轻当成了病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