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什么自己是被娶得那一个。差点被灵台给拐歪了,大家都是男人,谁规定了个子矮的就一定是受,他也可以攻的。想想灵台被他亲得眼角憋出红意,乎闪着泪光,季淮逐渐变得猥琐。
“季淮!”分卷子的差衙敲敲门,“取卷子!”
“啊。”季淮的臆想被现实打断,回过了神,伸手接过卷子,极不情愿道:“多谢。”
哼,明明他差一点都要对灵台进行下一步负距离亲密运动了。火柴里的梦影被吹灭,眼下没有暖烘烘的灵台,只有冰冷冰的墙壁。
试卷铺展开来,只有寥寥几笔的问题,余下大片的空白,等待着季淮下笔。
季淮潦草一看考题,嚯,好像全在本子里读过。
但仔细一寻思,巧了,具体的答案全忘了。
像极了大学的期末考试,幸好没有高数,否则再给他三年他也憋不出一个字。
季淮研磨好墨水,挺直腰杆,不假思索开始胡诌乱写。几张试卷一字排开,提笔落下,洋洋洒洒写了个满当当。
作为文科生的尊严,就算什么也不会也要将卷子写满,写出斗志昂扬,写出气势磅礴、写出胸有沟壑。
此时门外的巡检官摇着头,轻缓走过。
一路走来,那些个举子皆是垂头丧气捶胸顿足,听那些个叹气声,就知这些无外乎都是迂腐之才,凑数而已。唯唯诺诺不敢下笔,浪费卷子。
直到走到季淮这处,终于撸着胡须舒心一笑。可算是遇见个真才实学的,看这运笔姿态,瞧这自信微笑。想不到这举子虽穿着不三不四的,却是一个有本事的。
有道是外不修边幅,内有乾坤,巡检官心中笃定道:“此子必能高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