藜麦就冷淡的看着他,眼里冷凝成冰,任由他在自己身上动作着,等感觉到秦封起了反应,不敢再动,趴在他脖颈边急促喘着气。
还能冷淡的开口,“这就够了?要我在这脱衣服吗?”
秦封这才察觉到他的不对劲,撑着他肩膀,目光锐利的盯着他看,“你这到底是怎么了?”
怎么了?
藜麦兀自冷笑着,这话又是从何说起呢。
若真要说起来,他心里面那些委屈恐怕没三天三夜都说不完呢,况且他当年,难不成是没想过要跟秦封好好沟通把事情说清楚吗。
不,他说了的。
他从来不是觉着难受憋在心里不说的性子。
他当年跟秦封才在一起的时候,受不住委屈,有什么事儿,都憋不住,开心的不开心的,都愿意说出来,希望两人说说笑笑的,就能想办法把事情解决了。
可说了有用吗?
没有的。
那年他因为手上的伤口发炎加上营养不良,在秦家大姐家里晕过去,醒过来秦家大姐仍旧骂他,他浑身难受的厉害,就抱着秦封哭,直说不要跟她住在一起,不愿意再看人眼色,不想她再插手两人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