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知宴说:“早点回来。”
家里只剩他一个人,江知宴回到卧室,躺在乱糟糟的床上,盖上被子,闻着楚修的味道,没多久就睡着了。
楚修回来的时候,江知宴还在沉沉睡着。
楚修想摸摸他的额头,手刚一覆上去,江知宴就惊醒了。
“你回来了。”江知宴闭上眼睛,哑声问:“几点了?”
“十点半。”楚修说,“量量体温好不好?”
江知宴“嗯”了声,配合地抬起一只胳膊,等了一小会儿,腋下一凉,楚修把他的胳膊按下去夹住温度计,江知宴睁开眼,问:“我们几点出发啊?”
“下午三点。”楚修脱了鞋,侧着身子躺到江知宴身边,“你昨天不是说想吃我做的饭吗?今天做给你吃。”
“你不是不会做吗?”江知宴问。
“这你就不用操心了,我自有办法,”楚修笑着说,“不保证会有多好吃,但至少不会难以下咽。”
江知宴点点头:“好吧,那我就拭目以待了。”
五分钟,温度计拿出来,36°8。
退烧了,楚修松了口气,江知宴得意地说:“看吧,我就说吃过药就会退烧的,幸亏没听你的,否则今天就浪费了。”
“行,你说的都对,”楚修揉揉他的脑袋,“你继续躺着吧,我去做饭了。”
江知宴抱着他的腰不让他走:“还早呢,陪我躺一会儿再做。”
楚修躺回去,笑着抱怨一句:“真黏人。”紧接着又补一句:“但我就喜欢你黏着我,黏得越紧越好,最好一辈子都这样黏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