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浮就静静躺在床上,连清的床,有连清的味道。看连清的反应,他对他也不是完全没有感觉。
可能是因为生病,明明刚睡醒,他又生出了倦意,眼睛半闭不闭,身体一阵凉一阵热,等了好久连清也没回来。
他心里一惊,正要坐起来,连清就回来了。
连清脸色不太好,进来的时候看都没看他一眼。
江浮就知道是关邑和他告状了。
“连清,我好难受。”他眼睛水蒙蒙的,看上去十分凄惨,像个在要糖吃的小孩。
连清心软嘴软耳根子软,“你冲动的时候怎么不想想以后会不会难受?”
他果然知道了。江浮没什么营养的想。
连清坐到床边,递给他一杯水,声音带着点疏离,“坐起来吃药。”
江浮乖乖照做,也不说话只眼睛紧紧盯着他,然后垂下眼轻轻勾住了连清的手,像在认错,也像在求饶。
江浮的手温暖干燥,有薄茧。他指尖隐隐滑过连清的手心带来一阵酥麻感,瘙痒感一直穿到他心尖,但连清现在不想耗费脑力想为什么他会有这种奇怪的反应。他甚至反握住江浮的说,抬眼柔声问:“你受伤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