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灰衣裳脏了不打紧,总比白五爷那身白衣脏了好。”

晏良懒洋洋地答话。

白玉堂往椅子上一坐,他累极了,但仍是坚持着道:“这下是我赢了。”

晏良躺在地上闭着眼睛大声喊:“这不算!咱们比的是武力,不是体力!若论武力我和你应是平手!”

白玉堂不说话,其实若论武力他和晏良连平手也不算——输的是他自己。

晏良躺在地上望着天空,他眨了眨眼,翻了个身欲从地上爬起,站直后忽然发现花姑娘正紧盯着他。

晏良反应很快,面上显露出不自然又略带羞涩的神色,微微别开了脸,完美地诠释了一个因与心上人有误会却还是会在被心上人紧盯着时感到害羞的男子。

白玉堂觉得有哪里不对劲——晏良是会露出这样表情的人吗?

他在心中反问自己。

答案是……不好说。

情之一字,最为难解,想来即便是如晏良这般没心没肺懒散又随性的人遇见了喜欢的人……也会有所不同吧?

这样一想,似乎也能说的通了。

晏良别开脸从花姑娘面前走过——他要回去换衣裳,而花姑娘在晏良走后不久,也顺着对方的路线迈步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