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玉轩惨痛地想到,这余下的一刻钟为何如此漫长?
“王爷,您不觉得您现在有点……情绪外露吗?”何玉轩敲边鼓,试图让朱棣意识到他现在的状态不大对。
朱棣站定,慢悠悠地沉思了几息,露出个淡淡的笑容,“子虚一直以为我是一个内敛冷肃之人?”他踏出第一步,绕开了桌案。
一步接着一步,都是随着话语踱步,渐渐逼近了何玉轩。
“谁无放纵之时?”
哒。
“子虚多虑了。”
哒。
“不过,我确有冲动。”
哒。
朱棣想亲近亲近他这位新纳入麾下的谋士,有何不妥?
何玉轩已然离开了桌椅,被朱棣的步步紧逼压迫到了墙角,身后避无可避,何玉轩忍不住抓瞎,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燕王的率性而为,难道包括这种霸总的壁咚吗?
早已经在同人徜徉了几百遍的何玉轩对咚这个字可真的是深恶痛绝。
不仅能壁咚,还能地板咚,沙发咚,池塘咚,甚至还能床咚,天花板咚……这都是什么乱七八糟的咚法?
给何玉轩一支笔,他甚至能描绘出“咚”的一百零八个合适的地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