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连脖子那里都有很深的齿痕,再狠点儿肯定喉咙都会给咬断了。
我觉得手心发疼。
真想把地下这个人撕碎了,让他……
“给我点水。”他指指床头不远的地方:“渴了两天了。”
“有这麽久了?”已经两天了?或者,更久?
“嗯,”他没放开我的手,喝水的动作很急,看起来是渴的久了,呛了一口,咳出来的都是红色。
他的身体内部一定也有伤,不比这些外伤看起来要轻松。
“很疼吧……”我的手指在他的那些伤痕上轻轻抚摸。
“你亲亲它们,我就不疼了。”
“休想,你这淫魔。”
唉,现在这样说不太合适,毕竟他怎麽看都是受害人而非施暴的一方。
我在心里叹气。
魔头也会遇到这种事……真让人……
不知道该说什麽才好。
他喝了水之後看起来精神了一些,至少没有了刚才那种奄奄一息的样子。我试著用法杖替他止住流血,但是这是一根诅咒系的法杖,我打赌做这法杖的材料没一样是能见阳光的东西,所以用来治疗效果很小,也很缓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