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门的动静似乎没有惊动正发泄兽欲的男人,我似乎也忘了自己有多少种方法可以杀死他,直接伸过手,揪著头发拎了起来,当脸一拳就砸了上去。
他哼也没哼,直接就垮在地下。汝默唇角和额头上都是血,一身上下一块完整的皮的都找不出来了,嘴角微微弯起,似乎是笑了笑。
我两下扯断捆著他手脚的金色链子。
“还活著?”
他咳了一声,嘴角又冒出血沫儿来:“还有一口气。”
屋里没衣服,床上铺的也全是脏污,没件干净的。我把我身上的斗篷扯下来给他披上。汝默又咳了两口血,想坐起来可是没成,伤的也实在太重了。就这麽看,他比我可要惨多了。起码关住我的那人是个法师,做事不爱花力气,玩的是阴的。
我想扶他,他摇了摇手:“没事。都是外伤。不过他给我灌的那个药太损了。”他自己挣了两下,靠著床头坐了起来。
我看著地下烂泥似的男人,用脚踢都觉得脏了脚:“他就是公爵?”
“嗯。”
“杀了?”
刚才杀那个法师我不犹豫,不过这个人……也许杀了,太便宜了他。
果然汝默说:“不,留著。你怎麽样?”
“我没什麽。”
汝默抓住我一只手,指尖还冰凉没有温度。他把我的手紧紧握住,贴到自己胸口去。那里,血肉模糊的,热。
“我还以为公爵是个人物。”现在看起来,不但酒色过度,而且根本没有了理智。
“你别小看他,这人,有人在他身上下功夫,迷心术混著药物,肯定不是一年两年了。你也看见了,不是疯子,能弄成这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