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起一杯明显色泽浓郁的酒递到了身边的男子面前,掀起了喜帕盖头的女子大大方方的在众人的面前秀起了虚假的恩爱,她深情款款的给她日后的夫君努力灌着酒,丝毫没有通常人家女子嫁人时羞涩和不好意思。
轻柔的呢喃吐息在玉罗刹的颈边,措手不及的引得他脖子上寒毛直竖,玉罗刹相当不适应有人靠的这么近说话。想到等下的打算时,女子张扬的笑容上暧昧不清,仿佛是挑衅一样的谈起了今晚不知道能不能进行下去的新婚之夜,艳丽精致的妆容上模糊了她脸上的冷漠,她戏谑的而诱惑的说道。
“多喝点吧,晚上我等着你呢。”
“你在打着什么歪主意……不过。”
眼中闪过一丝疑惑,不落下风的玉罗刹顺势大手一揽,将女子纤细的柳腰用胳膊揽住,满意的感受到怀中人丰韵的娇躯在下意识的抗拒,抱着前教主牌美人的他笑的分外邪恶的说道。
“没问题呢。”
反正在晚上倒霉的是谁还说不准呢,就算你苦心灌醉了我又能怎么样,内力一驱什么浓度的酒精都没有了,只要你还是女子身体,真正占到便宜的永远不会是你。
……
刚刚人前强撑没事的玉罗刹在离开酒宴后,内力再也压不住体内上涌的醉意,俊美妖异的脸上一片绯红,行走时都不禁踉跄了几步,狭长的凤眸中是不正常的混沌茫然。他皱着眉不停使劲的眨了下眼睛,想要挥散眼前的晃动的景象,一旁同行的女子非常好心的上前扶住了他。
她轻笑着在扶着男子腰的时候,用手指探到他的衣服里,千年古玉雕成的玉牌上的温润触感,还不如指腹摩擦过男子肌肤上时的美妙滋味,目标便是拿到那枚在对付身体异常情况有奇效的玉牌,这必须拿走呢,女子暗自嘀咕的想到。
“真是敏感呢,无伤。”
含着雾气的眼瞳蓦然睁大,仿佛一阵酥麻的电流划过腰间,已经神智濒临昏厥的玉罗刹身体一颤,最后像是真正醉倒了似地瘫倒在了女子身上,她这才放下了点在黑甜穴上的手,大功告成的她一直用来迷惑人的笑容消失了。
错就错在,你对我太过信任,这份信任已经快要演变成不该有的感情,我终究不是此世的人了,离开只是时间问题,你还不懂吗……
将玉罗刹丢到了床上,女子爽快的离开了这个房间,脚步轻快的通向其它的厢房休息去了,心中雀跃的期待着明天会有怎样的场景出现。即使是为了掐断男子自己都未察觉到的心思和给一个教训,让他好好反省怎么会连感情都控制不住,但她也不会便宜了陈黎。
熟知人心的她才不相信陈黎能坐怀不乱,理智和感情总是相互矛盾的,明明知道不可为却还是会去做,只要陈黎得手成功,他们之间也就彻底完蛋了,再用一百年的痴情等待也得不到无伤的心。
在女子走后,僵持到这个时候才冲开了穴道,终于能恢复行动的陈黎错愕的看着床上的男子,顿时明白了那个女子是想要干什么了,可是他无论如何也想不明白女子为什么要帮他,不,是为什么要坑了玉罗刹,明明今天要和他成亲的人是她啊。
醉的不省人事的男子颦着眉很不舒服,侧过头用额角蹭了一下冰凉的玉枕,从未穿过的大红衣袍,淡淡的酒香味从他的身上散发出来,嗅到了混合着常年在衣服上用过的熏香,只让陈黎觉得心跳加速,这也可以看得出玉罗刹到底喝了多少。
慢慢挪动身体小心的贴近了身边的男子,陈黎眼神微黯,俯下身轻轻的吻住了他的唇,柔软的唇瓣轻轻是嘶磨着,却不敢太过分,手指有些颤抖的解开了玉罗刹的衣襟,大红的喜服里穿着的还是他熟悉的玄色华服。
从没有如此靠近过这个男子,鼻尖闻到的都是玉罗刹身上的气息,令他产生了一种在冒犯对方的紧张感,哪怕对方神智迷茫,可就是这么的害怕着他会突然醒来发现自己的举动。
眼底一直压抑着的占有欲涌起,在喜欢上这个男人之后,陈黎对他的渴望就没有消失过,想要和他在一起的愿望是这么的渺茫。
所以在得到他要娶亲的消息时,陈黎是真的不愿相信,也不敢相信啊,才会在什么都没准备的情况下这么冲动的跑来了西方魔教。一时的冲动造成他落到了那个女子的手上,倘若能让他得到玉罗刹一次也好,这个冷漠的男人对自己的喜欢都没有,他也不在乎玉罗刹会不会恨他了。
濡湿男子的唇后,不再满足于单纯的接触,他伸出舌尖撬开紧贴着的薄唇,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唇齿间都是此生最爱的人的味道,心中泛起的甜令他忍不住吮吸着这个人的唇,勾起里面柔软的舌头,暧昧的津液在玉罗刹的嘴角滑落,喉头难耐的滑动了一下,陈黎松开了他的发冠,着迷的用手指穿插进了玉罗刹冰凉似水的发中,看到自己披下来的头发和他的发丝混合在一起不分彼此时,他强忍住恨不得粗鲁的占有了对方,用生涩的动作想要在床第之间讨好着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