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切的说,是教主坐着,我站在他背后充场面。

黄钟公在破晓时分回了梅庄,衣裳有些不大整齐,似乎还有点脂粉味儿,哼着小曲儿就进来了。

不过一见到教主,他立刻就吓的有些腿软,他为什么要害怕,我想来想去,也只能是因为工作没做好而导致的心虚了。

话说每次黑白子去地道里见任我行,都要通过他的床,难道他就一点怀疑都没有,难道黑白子每次掀了床板都能照原样给复原了?三层褥子还有床单,枕头被罩什么的,根本不可能的呀。

教主眼神一冷,一句废话没说,一把黑血神针撒出去,虽然很有风范,不过因为我现在是神教大总管了,管着神教上上下下的开支,所以不得不提醒教主一句,“明明一根针就能搞定的事情,撒了这么一把,有点浪费啊……”

教主瞪我一眼,我立刻收了声,严肃道:“教主身为神教第一人,一切开销都不在话下!”

美人听了我这话,赏给我一个笑脸,道:“走,去喝酒!”

这个点儿能喝到酒的,算算也只有某些娱乐性场所了。

我叫了一间包房,老鸨虽然觉得两个大男人来喝花酒还不要姑娘有点奇怪,不过服务型行业都是客户至上,有银子什么都好说。

然后呢?我借着去点菜的机会跟老鸨要了点据说很是高大上,不管是下到茶水还是酒水里都没有异味,又不伤身的药来。

话说教主割了蛋蛋也不知道管不管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