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我孜孜不倦的用哀怨的眼神去打扰教主了,甚至教主都表里不一,内里傲娇,表面义正言辞的同意了我的提议之后,在去江南的路上我还是在说:“这四个人有什么功绩?赏了这么好一座宅子给他们……”

“黄钟公就不说了,好歹算是个上了年纪的老人家。秃笔翁和丹丘生呢?也就才三四十的年纪,怎么就不给他们派差使了,我们神教可不能养闲人。”

教主瞪我一眼,掀了帘子看窗外美景了。“你倒是惯会顺杆爬的。我们神教?谁跟你是我们。”这里要强调一下,教主只说了第一句,后面一句是我自己脑补的。

“十大长老之一,曲洋,都穷的到处刨人祖坟找钱物了,他年纪比那四个里面随便找两个加在一起的年纪都要大的多了,教主你可不能这么厚此薄彼……”

美人似乎是听烦了,手间寒光一闪,我立刻闭了嘴。呵呵,已经被扎了好几次了。

教主这银针,细细小小,扎在身上半点痕迹也无,但是疼的要死。

我看了看教主神色,真的是已经听进去了,便止了口。话说赏这么一处好地方给四个没什么功绩的人,一看就知道有问题,向问天只要不是太傻,早晚能找过去。

不过向问天找了十几年才发现这处地方,其实智商也没高到哪儿去。

我们两个坐着马车,一路南下,路上走了两个月才到了江南。

泪奔……

烟花三月下扬州,老子的确是三月出的门,到了地界儿已经五月了。

苏堤春晓是看不到了,只有曲院风荷解解馋了。

我们两个住在西湖边的客栈里,依旧是一间屋子,依旧是……美人睡床,我睡榻。不过我已经成功的将一只手搭在床边好几晚了,教主也已经快一旬没用银针扎我了。

按照这个进度,我觉得大概过年前就能完完整整的上床了吧,望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