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便是没读初中, 也比你我强些, 这里不欢迎你, 你走吧。”陶清之如何听得旁人讽刺他,一面伸手拉着岳瑾瑜在自己身旁坐下,一面冷冷地道。
红秀闻言, 难以置信的望着他:“我还不是为你好,你,你怎么能如此对我?”说完,她双眼立刻红了。
陶清之既莫名其妙, 又嫌她烦,一时后悔方才同意这些人进来。
好在, 知青们虽护短,却都是明事理的,觉得村里都知道, 这二人好得跟亲兄弟一样,红秀方才偏偏要那样说, 也怪不得冯老师生气。
同来的女知青倒是看出来缘由,不过见冯老师分明对红秀没一点意思,未免她再说出什么来,只会闹得更难看,赶紧起身拉着她往外走。
女知青们走后,男知青其实也有些想离开,只是觉得没有刚来就走的道理,这才没动。
岳瑾瑜见他还有些不高兴,在桌子底下握住他的手,然后摊开书本转移他的注意力:“这道题你看看……”
“不看,你直接给我讲一遍。”陶清之一手与他交握,一手支着下颌。
他人是聪明的,就是总懒得动脑子。
岳瑾瑜无奈而纵容的看他一眼,还是给他讲起来。
旁边的男知青们听着听着,忽然发现,所谓只读了小学的岳瑾瑜,文化水平似乎比他们还高。
他们互相对视一眼后,忍不住凑过去请教,看是不是自己的错觉。
“岳同志,可以帮我看下这道题吗?”
岳瑾瑜倒是好说话,来者不拒的给他们讲起来。
听了他简单易懂的讲解,男知青们十分佩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