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同志,我们明天还能过来和你们一起学习吗?”
走之前,知青们期待的问。
“当然。”岳瑾瑜看了身旁人一眼后同意道。
知青院。
回去以后,男知青们还忍不住夸赞岳瑾瑜,说他实在聪明,自学都能有这种水平。
“真是好笑,他一个小学都未必读完的人,能有什么水平!”红秀听到他们的话,语气嘲讽。
虽然平日男知青都会让着女知青,但她这样无缘由的嘲讽他人,总归惹人不喜。
“岳同志确实只念了小学,但许多我们都不会的题,他都能解,是真有水平的。”
“对啊,你是没见,冯老师有的题还要他讲解呢。”
“胡说八道,若是有题冯老师一个高中生都不会,那他就更不可能会了!”听到这话,红秀直接从房间里出来。
“你要这么说,我也是高中生啊,还是海市的高中生,不照样有题要岳同志帮我讲。”一位海市男知青道。
见他们都说岳瑾瑜好,红秀更加生气:“那他讲的也未必是对的,说不定就是胡乱糊弄你们的!”
“话说,岳同志又没招惹过你,你为何看他不顺眼?”有男知青见她胡搅蛮缠,忍不住问。
真说起来,红秀也不过是因为“冯康平”对她冷遇,所以迁怒而已。
这话自然不能宣之于口,红秀哼了一声后,脸色不怎么好的回房间。
高考消息传开后,想参加的人很多,却并不是人人都能有条件弄到课本来复习。
假如同知青院里有一两个人有书,那还好,还能借着抄一抄,大家一起学。
然而,有不少穷困的地方,那里根本找不到课本,知青家里一时也想不到办法,许多知青因为没书能复习,只能白天焦急,晚上哭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