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他这么嘀咕,乔松年忽而想起一事,道:“对了,韵儿,今日父母过来,说了满月宴的事。”
祁韵一愣,抬起头:“孩子才刚刚出生呢,就要准备满月宴了?”
乔松年道:“按宜州的风俗,满月宴要大办,所以要提前准备。不过你不用操心,母亲说她来办
。”
祁韵蹙起眉头:“要大办么?我倒觉得家里人一起吃个饭就好了。”
乔松年握住他的手:“这两个孩子,是你和乔鹤年和离之后生下来的,如果不办满月宴,难免惹人闲话。我不希望他们从小就被人指指点点,所以我也觉得,要按照风俗大办满月宴。”
祁韵有点担心:“可是,先前你和鹤年也都说过,自从城里那场天花疫病过去,老百姓们兜里都没钱了,宜州的治安也没有以前那样好了,总是三天两头有人闹事。我担心此时这样高调,会引来什么祸事……而且,乔柏年也还没有消息呢。”
自从那次乔柏年堪堪从他们手底下擦过去,就再也没有音讯,乔鹤年和祁韵都分别派了人手在城中搜寻,但一直没能再发现他的踪迹。
乔柏年自从双腿被打断,整个人性格大变,被赶出乔家时,甚至敢剑走偏锋□□,那一次也害得祁韵落水去了半条命。后来他和孙氏又盯上祁韵肚子里的孩子,买通乞丐惊了他的马,害他差点摔下马车,而后的天花疫病,也是乔柏年和孙氏想出来的毒计。
种种恶毒手段,实在丧心病狂。祁韵只要一想到他还在外面逍遥,随时可能对自己和孩子下手,心中就忍不住一阵胆寒。
乔松年皱起眉,站起身,背着手在床前踱步。
祁韵看着熟睡的两个小宝宝,戳戳他们胖嘟嘟的脸蛋,小声道:“只要孩子们平安就好了,其他的都没关系。而且,只要你和鹤年真心宠爱他们,哪有人敢说他们的闲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