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一想,祁韵也就放宽心,起身叫周婆婆进屋伺候洗漱。
自这日之后,乔松年便夜夜都来寻他,给祁韵揉脚捏肩,百般花样地伺候。
不过祁韵身子重,自然不便有什么亲密,只是有时觉得他伺候得好了,才愿意亲他几下。
可即便如此,乔松年在祁韵这里的待遇,也比乔鹤年要好上不知多少倍了 要知道,白日乔鹤年来分账的时候,那么大一笔银子划到祁韵手里,他也没对乔鹤年多笑两下,留人吃了个午饭,就迅速把人请走了。
乔松年十分知足,不仅每晚都来献殷勤,而且很快就给祁韵挑出了一处十分不错的宅院。
“这院子原先是一位教书先生一家几口人住的,这位先生自己办了几十年私塾,颇有些家产,所以院子收拾得十分讲究,家具摆件都是有学问的,我去看了看,确实品味不俗。”乔松年把宅子的图纸展开,铺在祁韵面前,“要是买下这间院子,你自己就不用花多少心思收拾了,直接搬入就行。”
祁韵一看图纸,就说:“这院子有点儿大了,我一个人住,哪需要这么宽的地方?”
这可比他们在远波县、云县租过的宅子都要大,除了住的院子,还有个不大不小的后花园,后花园中还有假山和戏台,哪怕是四世同堂住在这里,也绰绰有余了。
在宜州城,这么大的宅院,这价格一说出来,肯定能惊掉人的下巴。
所以,祁韵干脆没问价格,直接说:“肯定很贵,我不需要这么好这么贵的宅子。”
乔松年却道:“韵儿,你现在是做了大生意的老板了,哪怕你自己不愿意如此奢华,可这些表面功夫还是不得不做的。”
祁韵皱起眉:“我挣了钱就一定要如此挥霍、如此做表面功夫?我看也有挣大钱的人穿着打扮很朴素呢。”
乔松年摇摇头:“他们可以偶尔打扮朴素不讲究,但是到重要场合要穿的奢华衣裳,他们也不会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