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鹤年握着祁韵纤细的脚踝,拿湿帕子仔仔细细地把祁韵的小腿和脚都擦了一遍。
擦完了,还有点儿爱不释手似的,揉了揉祁韵白皙秀气的脚掌。
赵婆婆在旁咳了一声。
乔鹤年头也不回,道:“他坐的久了,脚有点儿水肿,我给他揉揉。”
赵婆婆:“……老奴和周婆婆来伺候就行了。”
乔鹤年:“不用
你们,下去罢。”
赵婆婆对他的厚颜无耻一时无话可说:“……”
她道:“乔少东家,您和我家主子已经和离了,您现在还进他屋里来,摸他的手、摸他的脚,您这不是光天化日调戏人么?”
乔鹤年语气淡淡:“那又如何?”
赵婆婆:“……”
乔鹤年:“他就是醒着,我想碰他,一样可以碰,只是怕他生气罢了。”
就在这时,睡着的祁韵皱了皱眉,像是觉得吵,翻了个身背对着他们,面朝床里继续睡。
乔鹤年登时将食指按住了嘴唇:“嘘。”
他朝两个婆子摆摆手,示意她们出去。
可赵婆婆哪能放任他这样留在屋里?仍然守在床边不肯走。
管事婆婆不走,周婆婆自然也不敢走,讷讷守在一边。
乔鹤年便不管她们,轻轻给祁韵拉好了被子。
就在被子轻轻盖上的时候,祁韵咕哝了一句:“松年……不盖被,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