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醒来时,已到了中午,他揉揉眼睛爬起来,竟发现乔鹤年还坐在门口 准确地说,是坐在门口的地上,靠着屋门睡着了。
祁韵心里不由嘟囔:在这儿睡什么呀,好像我多苛待他似的,明明再找村民借一间空屋子就行了,堂堂东南首富,又不是付不起这点小钱。
他扶着肚子起了身,走到门口,本来想叫醒乔鹤年,却忽然记起今早在乔鹤年身上闻到的气味。
到底是怎么回事?难道真的会有两个人道气味一模一样?
祁韵心中疑惑,忍不住扶着肚子蹲下来,凑到乔鹤年身边闻了
闻。
就是这个味道。
和松年一模一样。
甚至,闻过之后,自己身上都被勾出了一阵躁动。
祁韵皱起了眉头。
这时,睡着的乔鹤年眉心一皱,猛地睁开了眼。
祁韵立刻站直了身子,装作无事发生。
乔鹤年揉揉胀痛的额头,缓了一会儿,扶着屋门站起身来,才发现他站在身后。
“阿韵,你醒了,身子好些么?”他问。
祁韵瞅了他一眼。
乔鹤年的脸色很憔悴,也许是因为昨夜没怎么休息,也许是因为被头痛折磨,他现在的脸色看起来可比祁韵还要差。
“好些了。”祁韵冷淡地说,“什么时候动身?”
乔鹤年抹了把脸,道:“你不要逞强,我们在这儿再歇两晚,等你身子完全稳了,再动身也不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