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韵歪了歪头。
乔鹤年半跪在他跟前,殷切地望着他,两眼闪烁着哀求的光。
他可能一辈子都没有这样恳切地求过人。他两手虔诚地握着祁韵的一只手,说:“我们总是这样牵着手,你还记得吗?”
祁韵垂眸看了看他握着自己的双手。
昨天,这双手还死死地掐在自己的脖子上。
他心中一阵恶寒,眉头微微一动。
乔鹤年的眼睛霎时亮了:“你想起来了?”
祁韵抬眼看他。
“我没讲过这种话。”他冷淡地说。
乔鹤年心头一空。
祁韵毫不留情地把手抽出来,自己扶着肚子,下了床。
乔鹤年仍愣愣地半跪在原地。
祁韵把他忘了?
这是怎么回事?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祁韵没管他,兀自洗漱、吃早饭,等阿影带着大夫来了,就自己在屋里让大夫诊脉。
乔鹤年眉头紧皱,把周婆婆叫了出来,问她:“你是什么时候开始伺候阿韵的?”
周婆婆道:“去年底,过小年时。”
去年底过小年时,那不就是阿韵刚刚
落水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