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鹤年根本不听,拉着马儿的缰绳进了县城,沿着主街往前走,去找银楼。
他记得祁韵说过,云县县城就这么一条主街,是城中最繁华的街道,大一点儿的铺子都在这里,县城里唯一的一家金银楼也在这街上。
他沿着主街走了不多时,就看到了那家小小的金银楼,将马儿系在铺子门口的桩子上,便抬步走了进去。阿影等人也跟着进去,只留两人在外守着马。
银楼只有一间门脸,走进来十分逼仄,掌柜正在柜台后打盹,店里只有一名伙计在擦桌子,见这么大一帮人呼啦啦涌进店里,为首的乾君高大英俊、贵气逼人,连忙放下抹布,满脸堆笑凑过去。
“这位爷,看点什么?”
乔鹤年:“可有金器?”
伙计吃了一惊,随即意识到这是天上掉下来的大财主,忙道:“有有有!”
他回头就大叫:“掌柜的!这位爷看金器!”
柜台后的掌柜一个激灵,醒了。
“金器?”他以为自己听错了,抹抹眼睛抬头一看,伙计正满脸堆笑引着那位贵客过来。
嗬,这位爷长得可真气派啊,穿得也气派,他们云县有这样的人物吗?
掌柜一边心里想,一边换上了笑脸:“爷,要看金器呀?楼上请!”
乔鹤年跟着他上了楼。
这小店的木楼梯已不知历经了多少年岁,踩在上面吱呀作响,好像随时会崩塌。乔鹤年踩在这样的楼梯上,心里大概就知道这店里的金器会是怎样的货色了。
掌柜把压箱底的货都翻了出来 可惜云县这等小地方,能买得起金器的人屈指可数,他这些在手里积压了多年的货,早就不是时兴的款式了,当然入不了乔鹤年这阅宝无数的法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