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默默咬断嘴里的面条,放下了筷子,沮丧道:“我不吃了。”
乔松年笑了笑,竟然真的没再劝:“好罢,要是你能忍住,那就不吃。”
他自己又接着吃面了。
祁韵:“……”
他看乔松年吃得那么香,又看看自己的碗 其实也就剩一点点了。
香浓的红油骨头面汤,鲜美的味道直冲他的鼻尖,祁韵忍不住又咽了咽口水,小声说:“不吃太浪费了,不差这一口。”
然后,他抄起筷子,迅速把剩下的面条吃得精光,还把汤喝了一半。
乔松年在一旁笑着摇头。
不过,笑完了,他忽然想起什么,问:“韵儿,这阵子你有没有去看大夫?”
祁韵知道他是什么意思,情潮是很容易怀孕的,可是……
他羞耻道:“看了。大夫说我长胖了。”
乔松年:“待会儿再去看看。月份
不足,会看不准。”
他吃完东西,便带着祁韵出门,上医馆请了大夫。
可惜,看完,大夫依然说:“令夫人脉象平稳有力,没什么毛病。”
祁韵泄了气,跟着乔松年出了医馆,沮丧道:“以后不看了。都一个半月了,也许上次就是没有中。”
乔松年也微微蹙眉:“不应当……”
上一次祁韵情潮时,孕囊开了……应当是一发必中的。
想起那会儿销魂蚀骨的紧密结合,他心头立刻涌上一阵燥热。
乔松年轻咳一声:“没中就没中罢,我再加把劲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