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韵:“……”
他后知后觉地冒了一身冷汗:“对噢……那、那我给你惹麻烦了?”
乔松年道:“半个月前我正好回了一趟家,但没有收到这封信。你可知道大舅爷把这信送到了哪儿?”
祁韵:“大哥说,就是送到了我们的宅子里,把熏肉和茶叶都给了赵婆婆。他说他去过我们家,不会送错的。”
熏肉和茶叶,赵婆婆。
乔松年道:“我知道了。”
他洗好身子换上新衣裳,祁韵便叫李嫂把早饭端上来,几样小菜,还有一大碗肉臊子面,上头洒着青翠的葱花,盖着两个金黄的煎鸡蛋。
乔松年从昨天下午开始赶路,一整夜都没合眼,也没吃没喝,这会儿洗了身子歇了片刻,精神好了一些,肚子里的饥饿感就愈发明显。
“赶了一晚上路,真是饿了。”乔松年在桌边坐下,端起面碗将面搅了搅,就大口大口吃起来。
祁韵就坐在他旁边,支着下巴看着他吃。
乔松年看他笑眯眯的,就说:“看着我笑什么?”
祁韵:“看你吃得香呀。”
乔松年:“你要不要再吃点?”
祁韵摆摆手:“我早上吃过了。”
但是看着那红油油的面汤,他又觉得馋,咽了咽口水,转头叫李嫂:“给我也下一小碗面。”
等面条端上来,他吃得比乔松年还香,完全不像个早上刚吃饱的人,屋里一时只有夫妻俩呼噜呼噜吃面的声音。
乔松年不由多看了祁韵两眼,半晌,问:“韵儿,我刚刚看见你就想问,你是不是胖了?”
祁韵如遭雷击,吃面的动作都停了。
乔松年:“你接着吃,我不是说胖了不好,胖一些显得有福气。”
祁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