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松年喘了一口气:“好多了。我们去床上歇着。”
“好。”祁韵连忙扶着他起身。
夫妻俩一个看不见,一个走不动,互相搀扶着、指引着,终于走到床边,爬上去躺下了。
乔松年一躺下来,便像瘫了一样,只能喘粗气。脑子依然突突地发痛,眩晕也越来越强烈,同他第一次服药时的感觉很像。
但是刚刚那阵冲上头皮的剧痛,却比之前要强烈得多。
这是怎么了?
……难道是乔鹤年?
想到这个可能,乔松年顿了一顿。
原先,只有乔鹤年心情不好、精神疲倦、控制不住自己的时候,他才能出来活动。
但是乔鹤年的心一向平稳坚定,很少动摇,所以这些年他能出来活动的时间很少。
后来,遇上了祁韵,因为想要见祁韵,他便有意识地争抢身体的控制权,出来的机会就多多了。
想必每次他拼命想出来的时候,乔鹤年也是这样头痛欲裂罢。
而这下是乔鹤年想出来了。
他也是因为想见祁韵么?
正想到这里,乔松年忽而察觉手背上一热。
啪嗒啪嗒,有热流滴在他手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