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的对。”他哽咽着说。
乔松年想起上回两人的争吵,恨恨道:“你还说什么再给他一次机会,你就再给他千万次机会罢,你看他怎么选。”
“你就拿你这条小命一次一次去试,为了一个这样的男人把自己往死里折腾,你也不想想辛辛苦苦把你养大的父母,也不想想累死累
活救你的我?”
祁韵终于忍不住,呜呜地哭了起来:“……你别说了……”
乔松年:“我为什么不说?我骂他戳中你的痛处了?我这个人就是说话难听,不如他会讲甜言蜜语,把你哄得团团转!”
祁韵哭得止都止不住:“可是我中意他……我十六岁就中意他了,我好不容易、好不容易才嫁给他……”
乔松年转回头来:“你现在也不过十八九岁,中意他也不过两三年,难道要为他搭上后半辈子的四五十年?”
祁韵仍是哭:“哪有你说得这么容易,我、我已经……”
乔松年凉凉接过:“你已经跟他睡过了,你是坤君,很难再离开他了。”
祁韵的哭声一窒。
下一刻,乔松年就劈头盖脸地骂:“所以我说你是个优柔寡断、拖泥带水、愚不可及的蠢货!我叮嘱过你多少遍,不能和他睡觉!你以为乾君对坤君的控制是那么容易摆脱的吗?!”
祁韵浑身上下难受,心里也难受,还要被他这样骂,委屈极了,大哭道:“对!我就是个愚不可及的蠢货!你别救我好了!你不如让我死在江里!”
乔松年像被人一口铅水灌进来堵住了喉咙,憋得面色铁青,半晌都没说出来话。
祁韵撑起身子,抓起身上的芭蕉叶抽他,呜呜地大哭着,发泄着:“让我死了好了!让我死了!我就再也不会见到他!再也不会中意他了!”
乔松年铁青着脸背过身去,任他发疯发泄,拿芭蕉叶抽在自己背上。